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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名妇产科医生,我在南加州开业已有十馀年了我的诊所位于华人相对集中的东洛杉矶地区。我太太主管行政及财务,另僱有一位前台小姐负责预约招待病人,一位护士。诊所裡有一间小办公室供我应用,另有一间检查室和一间小手术室。除了接生,剖腹产及较複杂的手术室在附近的医院裡进行之外,一般性的检查,人流或小型手术都可在诊所处理。开端做的几年病人不多,近几年来随着大批新华人移民的到来,我已有了充分的病人起源,加上太太精明能干,管理有方,我的诊所可以说是非常成功。一年大概会为一百出头的产妇接生,人流及小手术约二、三百例,去除各种开支,我和太太的淨收入(税前)接近五十万美元。
  在国内上医学院时,男生做妇产科的微乎其微。在妇产科实习时,女病人见有男生在场,总是忸忸怩怩地不肯脱裤子,带实习的老师要连哄带蒙地让她们就范。在美国,75%的妇产科大夫都是男性,病人也很习惯吸收男大夫的检查。
  我常庆幸自己当初选择了妇产科,不仅仅是这个专业带来的高收入,更重要的是这个职业给了我法律上的权利去请求任何一位走进诊所的女人脱去衣服,张开双腿,把她最隐秘的阴部彻底裸露,任由我详细打量、触摸。南加州这个得天独厚的处所又给了我机会治疗各种类型的女性,这种肤色、社会阶层的多元化,是在国内行医所无法比较的。
  十多年来,看过的病人有几千位。閒暇时,我对我的病人种族及年纪做了分类:以种族划分,中国人(含台湾、香港)60%,其他亚裔10%,白人10%,墨西哥裔15%,黑人及其他5%。以年纪层分,20岁以下10%(最年轻的一个病人刚满14岁,人流),20岁到30岁佔50%,30到40岁佔35%,40岁以上5%。
  自小成长在一个传统型的家庭,加上二、三十年前中国封闭型的教导,我可以算是一个相当保守型的男人。我与太太青梅竹马,自高中即开端相恋,直到大学毕业结婚才有了第一次的性交。多数时候,我对病人都是从专业出发,私念不多。概括讲,我偏爱国人和白人,当然也不敢公然拒绝墨裔或黑人。吃上官司,可是不得了。
  我爱好白人重要是对她们型体上的好感。白人妇女个头高,腿长,胸大,金发碧眼,有一种神秘感。另外她们单纯,守规矩,不会提出非份的请求(如在保险上做手脚以减少个人支付部分)。她们的不足之处是体毛较重。如果几天不刮,大腿胳膊就会变得毛茸茸的,更别提阴部了。好在多数白种病人都比较注意个人卫生。隻有几个生活在低层(享用政府医疗补贴Medi——Cal)的差一些,曾经有一个病人,阴毛几乎笼罩了肚脐以下,直至肛门处,黑乎乎的一大片,让我有倒胃的感到。后来我以卫生干淨为理由,让她刮了。
  国人永远是我的最爱,同宗同祖,雷同的语言及文化背景固然是重要的原因,另外一面是我的病人群中有相当一部分是国内演艺界的人或者是商界老闆们的太太们。这些人在美国的重要目标就是游玩,生孩子。她们大多年轻俏丽,打扮入时,又是现金交费,所以我对这些人总是情有独锺。每每看到预约病人名单中涌现一位明星的名字时,我总是盼着她的初诊(我平常并不看很多的电影,隻知道少数大明星的名字)。当然也有的明星是用假名,我隻是在后来才创造。虽然说起来好像有些卑鄙,但是能有机会做这些明星的医生,为她们查体接生,这种满足感是一般人所无法领会到的。
  前面讲到,看的多了,一般病人不会引起我太多的注意,加上多数病人我隻是一个月看一次,直到妊娠晚期才改为每週一次,所以能给我留下深入印象的并不多。
  我在这裡以三位病人为例流露点滴。一是给个人留下点回想,另外也让无缘此行的男士偷窥一下一个妇产科医生的特别世界。
  影星孕妇四年前,我的诊所来了一位病人。当时她的名字并没有引起我的注意。但第一次见面,我就被她的俏丽,她的高雅所打动。后来护士小姐告诉我,她是一个国内冉冉上升的女影星。至今我仍可清楚地回想起她第一次走近诊所的情景……正常情况下,我都是在办公室裡等护士为病人量好体温,称完体重后才走进检查室的,这时病人都已经换上了那种无腰无袖无钮扣的病号服。那天我正好在前台与太太讲话,她推门进来,穿一身黄底兰花的连衣裙,高挑匀称的身材,披肩的短髮,当她摘掉墨镜时,那一双光明清澈的大眼睛让人心动。我几乎是立即结束了与太太的谈话,回到办公室,打开保险柜裡彩色监督器。为了掩护自己不被病人诬陷,我在检查室裡安装了隐型摄像镜头,记载我从诊时的情景。
  这事隻有太太和我知道。我想太太也想以此来监督我,以免我对病人不轨。
  我平常很少看监督器,太太每天负责调换收藏录像带,一般半年后烧燬。那天我却无法忍抑自己的愿望。我想看她脱衣,我想看她的一切。我的眼睛紧盯着屏幕,五分锺后,屏幕上检查室的门被推开,护士和她一前一后走了进来,护士递给她病号服,就掩门而出。她用开端的几秒锺打量了我的检查室,然后就开端更衣,虽略显紧张,但她的动作却仍算从容,大度,举手投足都充满着修养与内涵,绝不是那些花瓶一族。她先脱去了连衣裙,然后是白色乳罩,我等着她脱去内裤,她却穿上了病号服,然后就坐在那裡等候。几分锺后护士进去,为她量体重,测体温后用内线电话告诉我病人已筹备好。当时我的阴茎冲天而立,好在有白大褂可以掩盖。我敲了敲门,推门而入。她非常有礼貌地站起来问好。我自我介绍了姓名,与她聊了几句家常。在问病史时,她告诉我她25岁,结婚一年多,身材一向健康,以前有过一次人流史。我看了看护士已填好的病曆,上面有她的名字,现住址,并注明是现金病人,身高1米68,体重55公斤,血压正常。问完病史后,我告诉她,我需要为她做一次全身检查,并要留下她的血样及尿样送实验室,以后的六个月裡,我需要每月见她一次,然后是每二周,最后一个月每週一次。当然如果她有任何异常或有问题,可随时接洽,勿需另外收费。她文静地听着,点头批准。当我问她有什么问题时,她隻是说如果有可能,她盼望能正常阴道产。
  我告诉她这要等妊娠后期视胎儿胎位及大小而定。她说我听朋友介绍过你是一个好大夫。
  等候的一刻总算来临,我问她膀胱空了没有,她脸红了一下,说在出家门前上过厕所。我说那就开端吧。这裡的诊床与国内应当没什么差别。她说这裡要干淨很多。在她要跨腿上诊床时,我才假装刚刚创造她还穿着内裤,下面是当时的对话:我:“对不起,你要把内裤脱掉,第一次我要做全身检查,包含阴部检查,以建立你的档桉。”
  女星:“哦,对不起医生,我忘了。”
  我:“没关係,第一次总是有些紧张,我知道在国内很少有男的妇产科大夫。”
  女星:“我是有点紧张,开端也想找个女医生,但在这裡从国内来的妇产科医生太少了。另外,我有几个朋友都推荐了你。”
  我:“谢谢,好,开端了。”
  我掩住心跳,按惯例看了看她的体表,听了心脏。脱去衣服的她,玉体横陈,干淨润滑的皮肤,没有任何的斑痕,小巧玲珑的鼻子,红润的嘴唇,白淨整齐的牙齿,两隻眼睛有些羞涩地看着我,英俊的脸,略施粉黛,身上散发着高级香水的澹香。虽然是躺着,乳房显得不是很大,但圆圆挺实,巧夺天工,两隻乳头粉红娇小,令人遐思。因是妊娠初期,她的腹部平坦。在做乳房及淋巴结检查时,我注意到她的腋下光光滑滑的(早期从国内来的妇女多不剃腋毛,现在90%以上都剃)。我做完了其他检查,拿出一隻小号的阴道窥器,坐在她两腿之间,抬头看去,两隻苗条的腿架在诊床两边的支架上,那令无数男人夜不能寐的阴部就在我的面前。我可以闻到那裡散发的潮热及芳香。我告诉她,放鬆,她深吸了一口吻,把右手放在了前额上。我轻轻地将窥器伸入她的阴道,她的眉头轻皱了一下,又吸了一口吻,进入后张开了窥器,我看到了她的阴道壁和子宫颈,一切正常,子宫颈略有腐烂,但这几年产生在每一个已婚妇女身上,无需治疗。拿出窥器后,我又为她做了指诊,感到到她阴道的紧热和弹性。此时我也仔细打量了她的外阴,阴毛捲曲,均匀散佈在耻骨联合一带,看得出她对边沿处做了些修剪,大阴唇饱满润滑,真是一个没有一点毛病的女人。

 当天晚上,我与太太猖狂做爱,满头脑裡都是那位女星的脸,乳房,外阴。
  半个小时后,两次高潮后的太太心满意足地躺在我身边,问我今晚是怎么了?
  我还想撒个谎,她却微微一笑,“你确定是在想操今天白天的那位,你那点花花心肠我还不知道?”我说,“吃醋了?”“吃醋?干嘛要吃醋,我才不管你想什么呢,反正你的大棍棍在我的小洞裡,又不是在她那裡,……唉,告诉我点细节……看看,又硬了……”
  在那以后的九个月裡,我总是渴望着她的就诊时间。后来她的肚子慢慢地大了起来,改穿宽鬆休閒装,但她总是知道把一个女人最俏丽的一面展现在别人面前,总是透着一种妩媚及崇高。后来在接生时,我见到了她的丈夫,有生第一次我对另一个男人有些爱慕。
  对了,她最终是阴道产生下了一个七磅重的男孩,生产过程中,我给她用了足量的麻药,因我不忍心看着这位美人受苦,侧切是不可避免的。产后我又见了她两次,之后她便带着婴儿回到了中国。几个星期前,我在中央台的一个综艺节目裡看到了她,俏丽依然,光采照人,更加成熟、端庄,真盼望她能再成为我的病人。
  白人律师琳达是一个律师,任职于一家事务所,丈夫是一位日本人,她是我白人病人中最精彩的一位,并不是说她的长像超众,吸引我的是她的那种气质。
  后来我们成了好朋友,我为她做私人医生,她为我供给法律服务,我们从没有过真正的性交,但我们之间的关係却超出了一般的病人与医生的关係。
  琳达是一位东欧移民的后裔,属于第二代移民,一流法学院毕业。我第一次见她是在一个朋友的聚会上,那是十年前的事。当时她三十岁,金色的捲髮,一米七的个子在那个以亚裔为主的聚会中特别出众。我当时刚开业不久,就与她多聊了几句,问了些简略的法律上的问题,并互相交换了名片。大概两个月后,我接到了她的电话,说她需要见我。到了她的预约时间,她来了,告诉我她怀孕了,但他们夫妇暂时不想要孩子,想做人流,她很直接地告诉我,她本来有一位妇产科医生,是一位基督教信徒,她知道那位大夫是不可能为她做人流的,搞不好还要为她“洗脑”,所以想到了我。当时药物(RU486)流产在美国尚不合法,加上她已怀孕接近三个月。我告诉她唯一的措施是手术刮宫,她皱了皱眉,想了一会儿,问我会不会很痛。我告诉她会有一点不舒服,但应能忍耐。她于是就跟我约好第二周来做手术。
  第二周她和丈夫如约前来。手术前我问他们什么时候想要孩子,她说至少五年之内不想要,于是我问他们採用何种避孕方法,她告诉我说她丈夫不爱好戴避孕套,她又不爱好天天吃避孕药,所以隻是採用安全期及体外射精的措施。我于是建议她用避孕环。在人流后的一个月,她就再次前来,加了避孕环。她的身材属于上中等,那时,我对她基础上就像其他的病人,没有什么慾念。
  半年之后,她又预约来看我,因为熟了些,我就问她,是不是又怀孕了。她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说是因为月经不正常。我有些奇怪,问她为什么没去她以前的医生那裡,她半开玩笑地说,“我爱好你,你有一双温暖的手,所以我以后就赖上你了。”从那以后,她差不多每二、三个月就来看我一次,先是月经不调,接着是宫颈炎症。总之慢慢我们就变成了朋友。
  她为我供给的第一个法律服务就是为我解答了安装监督器的问题。我本来的打算是在停车场、检查室及卫生间裡都装上(我个人有个嗜好,爱好偷窥女性在卫生间裡)。她告诉我停车场绝对没问题,检查室也可以,但我必定要保证录像带不外流,隻能作为记载,为一旦涌现的医疗事故或法律纠纷服务,但卫生间绝对不可以,因为我那样做就是侵佔了我僱员的隐私。她还开玩笑说,“你太太大概不会在乎,但你能保证你的秘书和护士也不在乎吗?”我听从了她的建议,没有在卫生间裡安装。所以在我和太太之外,琳达也知道我在检查室裡有监督像头。
  每次她来,都请求我或我太太把摄像机关掉,以后就成了惯例。
  大概是五、六年前了,我和琳达已经认识四、五年了,有一天她又来看我,等我到了检查室,创造她没有换衣服,正奇怪,她笑着告诉我,她刚刚把衣服又穿上了,因为她感到她新买的这件套服非常好看,那是一套澹绿色的西服,下配同样色彩的西服裙,穿上她的身上确实是非常得体。我褒奖了她几句,她说,好吧,我现在就开端换衣服了。我正要开门出去,她却拉住了我的手,英勇地看着我,一双褐色的大眼睛裡透出一股柔情及热望。我立时明确了,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她的胸前,解开了钮扣,又帮她褪去了西服裙、尼龙丝袜。她赤身裸体地站在我面前,说:“我一直在奋斗,把持自己,但我再也忍不住了,我真的爱好你。”
  我迟疑了,因为我一直深爱我的太太,她看出了我的迟疑,轻声地说,“我知道你和你太太很相爱,我也爱好她,不想伤害她,也不想伤害我的丈夫。这样我们就订个协议,我们永远不做本质上的性交如何?”我忍不住笑了,也放鬆了些,“琳达,你真是个好律师,什么时候都忘不了协议。”她把她的脸凑了过来,我们开端接吻,她的舌头灵活地在我的嘴裡滚动,我好不容易喘了口吻,“感到好极了。”她调皮地一笑,“好的还在后面呢。”话音未落,她的手已伸向了我的裤子拉链掏出了我那硬如钢条的阴茎,喃喃地说,“我早就想看看你这裡藏着什么了,你看了我那么多次,今天我们算是扯平了。”像一个饥饿已久的孩子,琳达把我不算小的阴茎一口含在嘴裡,舌头在我的阴茎头敏感处舔着,一隻手轻抚着我的两隻蛋蛋,我的手则伸向了她的乳房,屁股和阴道,两隻手指头伸向她的阴道。这次我不再戴手套,手指也不再规矩,她的头摆动着,一头金发,那么性感。我给她警告,“要射了。”原认为她会把嘴张开,她却加快了舌头的运动,终于一股热精射入了她的口腔……“我爱好你的精液,味道真好。”她居然全部嚥下了。这是第一次一个女人吞下了我的精液,一种男人的自满感油然而生。
  以后差不多她每次来,我们都为彼此手淫或口交,她告诉我她丈夫患了高血压,长期服药有些阳痿,我还给了她一些伟哥。有几次我也想真正地操她一回,但一想当时我们订立口头协议时她那十分认真的样子,再想一想自己的太太,就放弃了。
  或许读者会问,你那聪慧的太太就没有察觉吗?答桉是,她早就知道了。有一次,她偷偷打开了监督器,看到了一切。从此以后,每次琳达来时,我太太都在观看我们的一举一动。直到有一天,在我们的做爱过程中,她突然为我口交,并保持让我射在她口裡,射出后,她几乎要吐了出来,赶紧奔向卫生间漱口,并突然问道,“为什么琳达会那么爱好你的精液呢?”在这聪慧的太太面前,我隻有双膝跪地,向她坦率了一切,太太听完了,叹了口吻,“你也真算是个好男人了。换了别人,怕是早把那骚货给操烂了,那可是正宗洋肉啊。”我厚着脸皮,“太太大人,当你看着琳达为我口交的时候,什么感到啊?”“你真是胆大包天,敢问出这样的问题来……”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你这坏蛋,……怎么又硬了,……”
  就这样,我和琳达的朋友关係一直持续了下来,她现在已是四十出头的女人了,身材发福了不少,所以我已没了操她的愿望,偶而她还为我口交。我太太也不再打开监督器了。
  小姨子静静是我太太的小妹,在她家中,我太太是老大,中间隔着两个男孩,静静比我太太年轻了十二岁,今年隻有二十七岁。一年前,她到南加一所大学攻读政治学专业硕士。她在北大毕业后即去中央机关工作,三年不到已升任副处长,这次出来在我看来是镀金而来。她已多次表现二年后拿到学位就回去。我也从未猜忌过,以她和她丈夫的家庭背景(双方都属高干阶层,在政界有着广泛的接洽),加上她的聪慧,能干,大概几年后,她就会跻身于高干行列,或许以后还会成为个党和国家领导人呢。我一向对她没有好感,除了她的容貌较好常让我想起太太年轻时风度之外,别的方面她们相差甚远。与她的名字相反,静静给我的感到是目无一切,自高自大,她充分意识到自己年纪、学曆上的优势,加上事业上一帆风顺,感到自己可以主宰一切。她先生在国内从商,大把挣钱,忙得顾不上来陪读,刚来的时候她就住在我们家裡,但不到一个月就搬了出去。我们也落得安静,因为她不知道哪裡来那么多的朋友,讲不完的电话。我知道很多的姐夫们都对年轻的小姨子们怀有一份非份之想。但我却算是个例外,即使她住在我家裡的那一个月,几次浴后的湿髮,穿着宽鬆的睡衣涌现在我面前时,我也是无动于衷,感到怎么看她都像个假小子。她搬出后,我们也很少见面,一般她在週末或节假日来一下,吃顿饭而已。
  三个月前,邻近下班时,她拨打了我的手机,我有些奇怪,因为她总是给她姐姐打电话,所以我第一个反响就是告诉她,你姐姐已经回家做饭了,你要打家裡的电话。她有些慌张地说:“我知道,姐夫,我现在就在离你不远的处所。我有个同学怀孕了,想找你看一下。”我有点迟疑,告诉她前台小姐和护士都走了,是不是改天再来,她说就现在吧。我说好吧,让我跟你姐说一下,晚回去一会儿。
  她赶紧说,别告诉她是我找你。我问为什么。她说过一会儿就知道了,声音裡居然有一种我以前从未感受过的羞怯。我于是跟太太讲,有几份病例需要收拾一下,晚点回去。电话刚挂上,静静就推开了门,并反手把诊所已关门的牌子挂上。我吃惊地看着她,“你同学呢?”几秒锺的沉默,我那一向自满的小姨子深深地低下了她的头,眼泪在她眼裡打着转转,白淨的脸变得通红,“姐夫,是我怀孕了……”“这怎么可能呢,你先生在国内……”“姐夫,你不要问了,求求你给我几片药……”她大声哭了起来。我隻好拍着她的肩膀,“静静,别哭了。”
  她傍着我的肩膀,轻轻地抽泣着,一瞬间,静静在我眼裡,变成了一个软弱的小女子,一个有性慾的少妇,而不再是满口大话的女干部,抚摸着她的肩,我的下面不知不觉地有了激动,一句老话不知怎么的就进入了我的头脑裡,“肥水不流外人田”。
  再看眼前流泪的静静,无助的脸居然也充满了妩媚,一股杂念升腾起来,即使不操她,也要看看她裸体的样子,也要摸摸她的小穴,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静静,姐夫可以赞助你,也答应替你保密,但我是个医生,一切都要按步就班,如果不给你做体检就贸然给你吃药,太危险了,万一你出了问题就晚了……”静静迟疑了。“你要感到不方便就去找别的医生吧。”我有点不耐心了。“不,姐夫,没关係,你现在就替我检查吧。”
  看她安静了下来,我问她是否断定怀孕。她说她的月经已经过了十几天了,她去药房买了自我检测试剂,是阳性。我递给她一个小纸杯,“再去采个尿样吧,我看一下,别忘了,要用中段尿。”静静温柔地点点头,“我知道。”转身走进了卫生间。一分锺后她走了出来,我接过她的尿样,温温的,滴到试纸上,一分锺不到,强阳性标记涌现。我说:“没措施,是真的了。来吧。”静静随我走进了检查室。那天的静静穿一件白色的T恤和一条紧身牛仔裤,使个头不是很高的她,显得苗条,挺拔,毕竟是不到三十岁,还有一股青春的活力。她脸红红地问我,“都脱了吗?”“上衣不用,隻脱下裤子和短裤就好了。”她转过身,解开腰带,拉开拉链,先是脱下了牛仔裤,白色的小短裤包裹着她那饱满的圆屁股。
  在她弯腰时,我创造她短裤的中间有一点湿,也许是尿液没擦乾淨的缘故。
  脱下短裤后,她乖乖地上了检查床,离开双腿,我不由得开起了她的玩笑,“挺熟练的嘛,以前做过很多吧?”“别瞎说,我隻是婚前检查时做过体诊。”“是第一次怀孕吗?”“不是,二年前在国内有过一次,是吃药打掉的。”我在她两腿中间坐下来,静静的阴毛是稀疏型的,外阴部白淨,稍有些红肿,阴毛上还粘着点少许尿液。我先拿纱布替她轻轻擦拭,因怀有杂念,我在擦拭她阴蒂时稍稍用了点力,她不由得呻吟了一下,我用温水洗了洗手,故意没带手套,把中指和食指伸进了静静的阴道。她那裡柔软的,裡面有不少粘液,我的手指在裡面搜索着,抚摸着她的阴道壁和子宫颈,留在外面的大拇指有意按摩着她的阴蒂。她的脸更红了,眼睛微闭着,胸部起伏,我加大了对她的刺激。她终于忍不住了,“姐夫,你好坏呀,你不是在检查,你是在欺负我。”我有点为难,“静静,对不起,我有点走神,今天我才意识到你很像你姐姐,你让我想起了年轻时的她……你赌气了吗?”“姐夫,你知道吗,我一直很崇拜你,从十几岁刚懂事就把你当做我的偶像,可印象中的你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对不起。”“你是不是感到我没有女人味?”“说实话,刚开端我把你当小孩看,后来你从了政,我看不惯你那些官气……”
  我正想把手指头拿出来,静静却用她的手按住了我,“好舒服,姐夫。”既然假面具已经撕下,我也就不再粉饰了。我的右手指持续玩弄着她的阴道,左手伸向她的乳房,把玩着她的乳头和乳房,裤子裡的大棍棍硬挺挺的,我想操她,可当我手指从她阴道出来时,上面粘着的精液却让我大为扫兴。“静静,你刚有过性交?”我把带有精液的手指放到她面前,她的脸涨红了,“是的,在来之前。”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是什么人有这个福气?”“是系裡的一个教授。”
  “年轻吗?是国人还是白人?”“快五十了吧,白人。”“你爱好他吗?”“有一点,反正也不是长期的。”“你不是和你先生情绪很好吗?”“是啊,可是离开的时间长了,太寂寞了。住在你家的时候,你和姐姐做爱的声音常让我心慌意乱。”
  “你可以自慰啊。”“我几乎每晚都做,可时间长了,我还是想……”她坐了起来,挑逗的眼神看着我,“姐夫,想要我吗?”“我想,但今天不行,我不想碰另一个男人刚刚用过的。”她低下头,“对不起。”她下了诊床,脱掉了T恤,赤身看着我,“姐夫你看的女人多了,你感到我美吗?”“你很美,也很可爱,惋惜我以前并没注意到。”她走到我面前,我亲吻着她的小舌头,她的手伸向了我的裤子,拿出了我的阴茎。“姐夫,你的可真大啊……”一隻小手熟练地为我套弄着,直到我射精。穿好衣服后,我给了她一粒RU486,让她吃下,告诉她,“隻有3%的妇女在服药后48小时那可以完整流产,绝大多数还要另服一种药,少数的最后还要手术扫除。在这期间,绝对不要再性交。两天后来看我,检查是不是干淨了。”
  她给了我一个吻,“谢谢姐夫,千万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啊。”两天后下班后,静静又来到我的诊所,她是荣幸的,不需再服药或手术。
  四个星期后的一天,我到医院为一产妇接生后,没回诊所,与静静通了电话后,直接去了她的住处,进门后,沐浴完毕的静静隻穿着一件半透明的蓝色丝绸睡袍,裸露的肩,赤着脚,充满了性感。我什么也没说,一把把她揽过来,抱起她娇小却饱满的身躯,放在床上,脱掉我的衣服。我翻转着爬在她身上,形成了69型,我亲吻着静静的光滑大腿,大阴唇,阴蒂,舌尖伸向她潮湿的阴道,那裡香水的芳香让我陶醉。其间静静的小嘴包裹着我的阴茎,灵活地为我口交。半个小时的时间裡,我变换着姿势,发疯地操着她。因为以前在大学裡练过体操,静静的身材非常柔软,两腿任由我摆动。她大声呻吟着,“姐夫,你真厉害啊,好大啊,操逝世我……”我在她的阴道深处射了精,又递给她一片事后避孕药,她吃了下去。在我临走前,她告诉我她已与那位教授分别了,也不想再惹麻烦,毕竟现在大学裡中国人太多,如果有关消息传回国内,她的婚姻及前途就将毁于一旦。
  我问她,“还盼望我来吗?”静静说她唯一的条件是不要她姐姐被伤害。我答应她我会做到。以后差不多每一个礼拜,我都会找机会与静静幽会一下,她也像以往一样,到我家裡访问。隻要有别人在场,我依然对她很冷澹。单处时,她却已改叫我“老公”,而不是姐夫了。我还帮她买了自慰器,在每次难得的相聚时,她会为我做一切,为我跳脱衣舞,为我口交,知道我爱好看她自慰和撒尿,每次都憋一大泡尿,然后当着我的面撒出来。她柔软的小手自慰时更让我亢奋。
  她变得太多,以至于我都猜忌她回国后还能不能再适应,她总是说放心吧。
  我想我太太还是或多或少地察觉到了我对静静态度的转变。有一次做爱时,她忽然冒出一句,“静静也够苦的,一年多没人在身边,你这个做姐夫的要多关心她一下。”我说“什么意思”。她停住了。从此再没提起这个话题。屈指一算,静静还有八、九个月的时间,我就尽情享用她吧。对不起,妹夫,不过如果我不满足她,她也会找别的男人的。天下的夫妻们,当你们离开超过半年时,就不要再去理想你的另一半会为你守身,为你孤单。现今社会各种诱惑太多了,要一个正常已婚成年人超过半年没有真正的性生活是不可能的。如果聪慧的话,就永远不要去问,不要去想。静静是我认为的一个最不可能出轨的女性,现在却像一个永不满足的淫妇。
  就写这些,请不要操心猜忌我是不是那些在报纸或广播上做广告的男性妇产科大夫中的一位,我很普通,每天都在繁忙,就像其他男人一样。如果你想与我交换或询问一般医疗问题,请留贴。我不保证必定回複,还是挣钱要紧,时间太可贵了,就是这篇文章,也是我二、三个小时内促写就,盼望能由一个俏丽女性帮我打印出来。